腰上。
陆澜舟整个人越发兴奋,肌肉绷紧,眼神紧盯着陵游。
陵游另一只手摸向自己股间,只得到满手黏腻,他凭感觉去蹭陆澜舟的下体,柔嫩的小穴蹭对方的龟头,浅浅地含吮着。他被刺激得连眼尾都分泌出泪水,肌肤变得更粉了,前面的性器也挺翘着,努力克制着信息素本能。
陆澜舟没有放过他,捏住他的屁股往上重重一顶,陵游浑身酥软,娇软的穴被狠狠插到了底。
“别动。”陵游警告他。
陆澜舟乖顺地停下了掐着陵游腰的手,和刚刚恶劣顶到底判若两人,手划过陵游的胸前往上摸,陵游和他十指相扣,防止陆澜舟的手四下作乱,然后再自己起伏。
这是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行为,陵游的手也被同样禁锢住,前方的性器兴奋得冒水,滴在陆澜舟的腹肌上。
陆澜舟轻笑了一声:“拥有控制权对你来说这么重要吗?”
“闭嘴。”陵游说。他甩开了陆澜舟的手,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开始前后晃动,幅度不算小,腰肢柔软和富有韧性,说不清是想要与他同归于尽,还是缠绵交
融。
或者两者都有。
陆澜舟眼睛红了,眼神迷离,头发被打湿成一缕一缕,散落在深蓝色的床单。
夜深了,但夜还很长。
淫靡的气息直到早上都没有散尽。
陵游醒来的时候,被窝还是温热的,没有开灯,只有空调与信息素净化器在开着,发出低沉的蜂鸣。
昨天晚上,陆澜舟最后还是掌握了主导权,成功的进入陵游的生殖腔,将信息素一次又一次的注入他的身体。
陵游揭开被子下了床,没有穿鞋,在阳台上隔着落地窗站着的陆澜舟。
天灰蒙蒙的,下了很大的雪,雪花在空中四散,洋洋洒洒,笼罩着整个天地间。
早上很冷,出来的人不多,外面的广场上只有零零星星的脚印,没有踩过的地方完整的像一块地毯。
真理女神像上也覆盖了一片雪白,在漫天的白雪中庄严而肃穆。
陆澜舟就那样站在一片苍茫的阳台上,孤独而寂静。睡衣系得松松垮垮,手上夹着一根烟,是陵游曾留在这里的,他没有抽,只是静静把玩,手指修长性感。
发现陵游的脚步声,他转过头来:“下雪了,陵游。”
“是啊,下雪了。”陵游伸出手去触摸那些脆弱的雪花。
世界安静,好像就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