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从小打到大的,怎么会输给那个小瘪三,况且都这么大个人了大家还要叫兄长帮忙也太丢人了。
春水跟常山不是亲兄弟。早些年上头征兵,把常山征走了,常父常母就这么一个独苗苗,但国难在前,无可奈何。起初常山还能通过书信跟家里联络,后来局势混乱便失了消息。
春水是常母捡回来的,她看到春水时他正与另一个流浪汉抢一个黑乎乎的馒头。流浪汉比春水这个小孩高大的多,但春水不要命,他攀着流浪汉的胳膊咬手上的馒头,脏污的手指和馒头一齐被他咬住,流浪汉痛的用手肘敲春水的脑袋,但他依然不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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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流浪汉将春水连同馒头一起扔到地上,踹了他一脚骂骂咧咧的走了。
春水狼吞虎咽的吃下那已经碎不成型的馒头,不好意思的冲旁边被吓到的常母笑笑。
思念儿子的母亲对他同情不已,春水被领回常家,成为这对夫妇的小儿子,成为常山的弟弟。
战争持续了七年,常山离家的第六年终于回来。然而回来时双亲已经不在,突然冒出的弟弟带他去山头探望两个并列的小土堆。
常母是失足掉进河中去世的,常父郁郁寡欢,没多久也跟着去了。
春水在村长的帮助下将恩人下葬,独自守在空屋里等它的小主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