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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暖气?那怎麽成...阿烟会融化的。」老人的语调越来越急,眼神也不再清明,有着虚实难辨的恍惚。
她最担心的状况猝不及防就发生了,私自把重病在身的姥爷带出来,若有个万一,不说母亲怎麽都不会原谅她,她自己都原谅不了自己。
「行...姥爷,你先别急,我立刻给阿烟弄条围巾!」
虽然心疼自己最心Ai的红围巾,但为了安抚肖乔笙的情绪,沈烟雨牙一咬,从包里掏出了把小剪刀,剪下一角,充当雪人的保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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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见小雪人也缠绕了条红围巾,肖乔笙才逐渐恢复镇定,目光再次往一旁落满雪花的铁轨望去。
「小雨啊,你说太过思念一个人的时候,该怎麽办才好...」
沈烟雨心cH0U痛了下,凝向肖乔笙溪上堆着小雪人的日记本:「嗯...您又忘了啊?我们讨论过好多次了,想念的话,就说说你们的故事,小雨一向是最好的听众。」
一辆列车恰巧在此时从林间疾驶而过,轰隆隆的响声似也带着肖乔笙记忆,飞掠回淡去已久的数十年前。
一九九八年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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