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五章 一生与五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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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一次，横屠好像并没有兴趣继续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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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已决，还望陛下成全！至于这份因果，在星辰消解的那一刻，其实就已经还上了，横屠自那封闭之所出来后，就一直在为诸事奔波，有时候甚至连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不知道，现在别无他求，只想能够轻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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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空没想到横屠会这样说，他的实力与横屠现在差了一个大境界，言语相劝，没能挽回横屠，知道他是真的要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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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老师已经做出了决定，寡人自不会再强求，老师去了陆地之后，只希望老师记得，将来若是人族与妖族之间有战，老师不要站在自己种族的对立面，对着这些曾经的同胞挥起屠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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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无常，命运使然，未来之事谁也说不准的，陛下，横屠告辞，回去之后横屠会交代好事情，收拾妥当便要离去了，陛下不用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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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横屠走出了房间，于是在百族大殿内，妖帝攀空背过身，仰头看着大殿的屋脊，没有说话，直至感知到老仆走进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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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寡人是不是做错了？当初寡人要是同意了老师的建议，推行他的政策，现在会不会是另外一番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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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可能恒火连今日都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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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空愣了一下，转过身来，看向下方一直佝偻着身子的老仆，这么多年了，他好像还是第一次给予自己正面的答复，这个老滑头，老油条，终于也有了一次自己的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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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日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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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不知道别的，只知道陛下今日心情不好，可这本就怨不得陛下，陛下有陛下的难处，帝师有帝师的志向，按照陛下的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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