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口袋,笑眯眯地和小护士说自己今天没预约了,要提前走,然后穆霄白问苏沅要不要尝尝自己的手艺。
穆霄白常年生活在国外,所以法国菜做得很好,但是那些调味料要保证原汁原味就得空运,正好今天他有一批食材到了,就请苏沅去他那吃饭。
苏沅想问穆霄白事情,穆霄白让他先把红椒洗了,等一筐菜都洗完了,苏沅才发现,自己居然默默的就听了这家伙的话。
穆霄白问苏沅吃不吃蜗牛,苏沅疯狂摇头,然后穆霄白把蜗牛焗了。
穆霄白又问苏沅要不要尝尝新鲜鱼子酱,苏沅虽然看不懂单子上的字,但他认得阿拉伯数字,这手心大小的鱼子酱贵得让他呼吸困难。
眼看苏沅要摇头,穆霄白说,那个是换算成欧元,正要摇头的苏沅吞了口唾沫,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他本以为是美金呢。
吃了一顿价值连城的大餐,苏沅感觉自己的胃要消化不良了。
吃完饭,苏沅又想问穆霄白,林森柏的事。穆霄白勾了勾手指,示意苏沅跟他来书房。
一进门,苏沅就看到挂在墙上,那幅巨大的,名为梦魇的名画。
穆霄白拉开抽屉,拿了一个手摇灯,见苏沅看着画一动不动,他也不打断,只是浅笑着走过来,把几张不同颜色的色卡放到苏沅手里。
穆霄白递来的色卡和画幅上的色块颜色是相同的,穆霄白教苏沅把色卡插到灯里,然后摇把手,灯光就会变色,接着你把光线对准画上相同颜色的色块等待三十秒,就可以看到神奇的一幕。
苏沅不懂穆霄白要做什么,他摇着灯,一个颜色一个颜色地看去,那些盖在色块之下的图像让苏沅逐渐冰冷,当挪到最关键的色块时,他甚至手抖得差点抓不住这盏灯。
穆霄白帮他扶住了手腕,脸颊贴在苏沅的脸边,轻声道:
我生父之所以一定要得到这张画,甚至不惜和我打官司,就是因为他知道这幅画背后,是我养父悲剧一生的开始,也是他们多年作恶唯一的证据。
苏沅抿着嘴,不知道穆霄白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件事?
他们现在站在一起,穆霄白双手环着苏沅,动作温柔得好像缠绵的恋人一般。
——知道你为什么没法和林森柏分手吗?
穆霄白按着苏沅的手慢慢摇着灯,对于苏沅的僵硬毫无所觉般继续道:
——因为他喜欢你,是真的喜欢,可是他不懂,也认识不到。
苏沅不明白,如果说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