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攻安慰了苏沅几句就上楼了,他知道对方很尴尬,况且自己屋子的厨房朝楼外开着,在楼上他也能看到这两人的动静。
面前挡着的背影走了,苏沅发烧烧得脚底发冷,脸上皮肤红扑扑的好像很有气色,可嘴唇却干得起皮,他一遍遍地舔着下唇,双眼湿漉漉地盯着鞋尖。
总裁攻问苏沅想怎么解决这事?
苏沅低声说自己跟别人睡了,是不是可以解约?况且当初总裁攻选择自己,有大半原因在于渣攻,现在渣攻出国了,难道他们两兄弟,还要共用一个床伴?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总裁攻素来不喜欢谦让,不然当初也不会抢了弟弟的前男友,就算苏沅用身体给别人报恩,那也不会构成他转身走人的理由。
总裁攻拒绝了苏沅的要求,拿过对方的手机输入了一个号码,打下名字时,总裁攻让苏沅退烧后去找医生攻——做检查。
至于检查什么,就算苏沅不问也是知道的,他吐着热气,喉咙口一股股地泛着酸水。
虽然总裁攻没直说他脏,可他们第二次见面就验了血,现在床也上过了,该睡不该睡的人都被他拱了个遍,反过来想的话,他也会有些膈应。
自我开解的为总裁攻辩护完,其实完全是安慰自己,如果是平时苏沅可能听完就过去了,但他这几天真的过得很憋屈,他有一肚子的火气却根本没地方发,他甚至没法告诉别人,而知道的人也不会安慰他。
他问总裁攻,如果怕他得病,干嘛不结束算了,再怎么说,总裁攻也不会缺情人的。
总裁攻的确不缺送上门的小情人,但就这么放了苏沅,以后他肯定会难受,所以在自己可能反悔前,苏沅都是他的合约情人。
总裁攻走了,苏沅拿到了医生攻的电话,他烧得糊里糊涂,也想不起之前觉得医生攻奇怪的地方。
等到了家门口,苏沅才想起自己的钥匙丢了,他按了门铃,没有人,这个点他应该在学校上课,而苏妈妈则在饭店上班。
滚烫的脑叶被面前的铁门瞬间冻结,苏沅想起自己父亲还在时,就总爱做好人,父亲去世后,家里被一堆亲戚弄得乱七八糟,母亲顶不住,他说得再多,骂得再狠,也拦不下那些搞破坏的家伙。
他们都是长辈,所以有无数尖酸刻薄的理由来谴责自己,而苏沅反抗不能。
离开那里后,他以为不会这样了,可结果依旧,什么也没变,他现在无比后悔,后悔为什么要一时心软答应渣攻的交往,如果他分手时死皮赖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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