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怜啊!处女小嫩穴还没发育完全就被这么粗的大鸡巴操进去给奸透了,简直就是该下地狱的杂种!”肥腻的秃头男医生耸动硕大鼻头,捕捉从少年被强奸犯鸡巴操开的破鞋烂穴里散发出的气味,“真是甜美啊!这么甜的小穴一定很好生养才对,就这么被捅成嫁不出的脏烂穴了,太可惜了!不过,其他人都是父母带着来修补处女膜,你还是第一个被强奸犯带来的,你们是怎么回事?”
小双性根本无法回答医生下流的问题,蒋徽翎梗着脖子往自己赤裸的下身看,猥琐丑陋又油腻的男性医生就这么坐在他被迫敞开的双腿间,强烈的羞耻感像柄铁锤将他像个花瓶般击碎,美丽的陶瓷,坚硬又脆弱,他就是做梦都没想过有一天会躺在陌生的医院里,被陌生的男医生像检查牲口似的,用戴着检查手套的粗短手指翻捡着自己刚刚被开苞的小嫩穴,他看不见男医生的具体动作,却能清晰感受到男人粗短手指捻住自己被野老公鸡巴磨到水肿糜烂的小阴唇往两边扯——手指不光捻住,还左右捻动,仿佛在品味少年难得一见的肥满嫩肉。
“我看看里面损伤严重吗?”男人没按无菌技术要求戴口罩,灼热滚烫的鼻息喷在蒋徽翎湿黏滑腻的穴口,引得被鸡巴捅成波浪边的穴口软肉一阵痉挛,像暴露在阳光下的珠蚌般努力收缩壳内的娇肉,“我的天!好肥的穴,这么小的年龄,阴穴就被滋养得这么肥嫩,里面的逼肉皱褶又多又厚,要是鸡巴日进去,这些皱褶肯定就跟数不清的小嘴,一环接一环勒在鸡巴上吸嗦,包裹阴道的脂肪肯定也很厚实,龟头捅上肉壁就像操进蜂蜜里一样黏稠柔软,这颜色也是很受男人欢迎的石榴红,再吸饱男人雄精颜色肯定还会变深,银珠色或者绯红,太美了,真是难得一见的美穴!”
男人不断赞叹,那些美丽的红色系名称在蒋徽翎看来无疑是一个接一个的耳光,狠狠抽在他的脸上——还没出嫁的小双性,被陌生男人趴在自己阴逼上,细致入微地观察自己被野老公鸡巴才开苞的穴肉,还要点评颜色、形状、甚至气味……
我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