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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进灵魂的繁殖本能让这个初尝性事的双性,前后顶胯,用张开的宫口套弄龟头顶端,勾引男人鸡巴日进子宫腔里打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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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这么想老公日穿你的小子宫!”强奸犯剧烈喘息着,他咬着后槽牙隐忍着将龟头压入子宫颈的短圆肉道里的冲动,这里相较于阴道肉穴更为柔韧有劲,肉质更加肥厚结实,这样的触感不难想象,这么一个甚至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的小双性的处女子宫,得有多肥美,要是操进去该有多爽!野老公那么大一个屌头,在阴道里仿佛出闸野兽般横冲直撞,在宫颈口的肉管子里却像个被晒干的柿饼似的,焉头巴脑压成肉饼,爽得强奸犯甚至想不顾一切日进去干烂他——这其实是他这么多年来操得第三个处女嫩穴,这样还未开化的荒蛮又神奇的处女地对男人来说有着致命吸引力,“太爽了我操!处女的子宫颈好爽!好想日进去!操你妈操你妈!勾引老子的贱婊子!”
而被男人屌头破开宫口肉道的蒋徽翎抖得跟鹌鹑似的,这是他最后的天真,少年闭上眼睛,嘴巴却张开,用心感受着有可能是他短暂人生唯一也是最后一次与男人做爱、被男人鸡巴操开子宫的快乐。
不能操!
强奸犯的脑海里却出现那个强忍着枯萎腐烂的极度痛苦,却还要劝慰自己儿子的双性母亲,那样一个月亮般的人却被蒋家、被蒋嘉承、被眼前这个小双性的母亲霍佩英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
他长出一口气,对于雄性来说,鸡巴操进双性子宫里也同样是刻进基因里的繁衍本能,小双性看不见男人眼睛里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