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怀里拧动,两只软乎乎的手用力抓着男人戳到自己耻骨前面的鸡巴拼命搓揉,这会再不嫌脏、也再不怕伤自尊了,恨不能立即找个背人的地方,跪下来用舌头舔、用嘴吸,帮男人把精液吸出来,“不要!大叔真的不行,你呜呜呜……你再等等!再等一下下呜呜呜咳咳……等到站了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我、我用嘴帮你把精液吸出来……求你了别、别强奸我……我的穴真的不能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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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妈的批!老子忍不住了,没用的玩意,夹了这半天都没把老子雄精夹出来,你他妈的倒是爽了两发!”男人太高了,他叉开腿,扎着马步,耻骨上翘,尿泡松了劲,卡在马眼里的骚肉像被弹弓射出去的小石头般“啪”的一下飞出去来,重重抽在穴口软肉上,骚肉顶端被尿道吸出暗红色血泡,仿佛兰寿金鱼头上观赏用的可爱肉包般呼噜噜地晃悠,屌头恶狠狠顶开穴口,穴口被撑开如同橡皮筋似的死死勒出深槽,男人吃痛下更狂躁摇胯往后摆,拽着被撑成肉洞的嫩穴往出来扯,蒋徽翎阴部火辣辣的疼不说,还像吊了个铅球似的坠胀,“老子他妈的这就干烂你的处女嫩穴,你放心,老子不嫌你个脏婊子订过婚,今天在你子宫里灌精打种,明天老子就到你家上门提亲,这样你就不用跳河自杀了!”
蒋徽翎双眼瞪的快凸出来,他实在没想到自己忍辱负重,面对咸湿佬的无理要求和侵犯步步退让,却反倒换来男人的强奸,霎时间泪水夺眶而出,他再顾不得丢人,张嘴就要喊刚才那位好心的女士,可他喉咙里的声音还没吐出口,就被男人大手死死捂住口鼻,汗湿的掌心充斥着呛人的烟臭味和蒋徽翎自己精液的腥臊,他像只被捕兽夹夹住后腿的兔子般拼命摇头,却根本摆脱不了禁锢,只能整个人像陷进恶臭腐坏的沼泽中似的被男人圈在怀里。
下面那口花大价钱滋养了十多年、准备在新婚之夜躺在铺着雪白锦缎的婚床上献给自己心爱的丈夫处女嫩穴被扯到极限,男人咬紧后槽牙,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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