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黑逼里!”
哪怕被男人骂自己婊子,老黑逼,白鹿也兴奋的要死,他知道善良的男人,嘴上虽然骂他,心里却一点也不嫌弃他,在鸡巴全根没入的瞬间,他仿佛经历过一场大梦,恍惚虚脱,颤颤巍巍地伸手抚上自己剑突下顶起的巨大包块。
“啊呜嗯~进来了,老公的大鸡巴终于进来了,我的黑松逼终呜呜呜……终于被填满了……好胀啊哈啊哈里面好胀啊……”白鹿的干肉穴再松也不可能松得包不住厉正浩的大巨屌,他这鸡巴真的是世间少有,那么粗的黑鸡巴就像稚童的小肥腿一样插进白鹿的穴眼里,白鹿紧翘浑圆的屁股里插着一根黑肉屌,看上去极为壮观,穴口那些干瘪的黑逼肉也被粗壮茎身撑得平展,微微的毛细血管显露出来,看着也没有那般黑污賍贱了。
白鹿第一次被这么粗硕的巨屌日进残疾贱逼里,干涸肉道里重腾腾的,又酸又胀,滚烫粗粝的鸡巴皮子磨着他仿佛一动就会掉渣的肉壁,鸡巴从穴肉里传递出的沉稳搏动中,还能感受到强悍雄性才具备的澎湃生命能量,第一次体会做双性人被男人日穴、占有的感觉,“呜呜呜……我、我终于有男人愿意操我的逼了,啊哈嗯~好高兴呜呜……我真的好高兴……能和男人大鸡巴肉贴着肉……”
“喜欢老子大鸡巴操你吗?”厉正浩压着白鹿胆战膝窝将膝盖压在他的胸口,摁住他的大腿,缓缓抽出插在黑穴里的鸡巴,白鹿穴肉里的神经突触早就如枯草般死亡,哪怕这么极品的男人巨屌日进穴里,这些死气沉沉的穴肉压根没啥反应,抖了两抖就再没动静像被迷药灌翻的女生,被十多个男人轮奸嫩逼都毫无反应似的酣睡,厉正浩还真是第一次操这种跟死了一样没有一点回馈的逼穴,可是再一想这就是他藏在仿佛锁着所有资料的柜子般的心底,那无暇纯真的白月光的生殖腔,厉正浩心里酸得要死,明月般的人却被丈夫弃之如履,只能卑微地用松成肉袋子的黑逼讨好男人,求来一点续命的雄精,他扭着摇胯,用龟头摁在白鹿的干柿饼似的宫口和子宫画圈,“喜不喜欢?老公这么大的鸡巴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