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越岔越开,双臂离开被压得酸胀的眼睛,两手抓住自己向上翻折的大腿,核心收紧,逼穴不由自主向上顶,主动迎着男人的舌头,紧翘屁股左右摇晃,“啊唔嗯~好舒服哦呼……阴蒂磨得好爽……想要鸡巴、男人的鸡巴日我的脏逼……我的逼不、不干净……太脏了……好脏好脏我、我是个破鞋……”
仰面朝天任由陌生男人舌奸自己脏逼的白鹿神经质地摇头,他一直被嫌他阴逼恶心的丈夫逼迫吃压制性欲的药,这些药是根据白鹿体内激素特制而成,说的好听是帮助他平衡激素、减缓衰老、保护生殖器,其实就是为了抑制腺体分泌激素以达到降低性欲——蒋嘉承为了吃双性带来的正面形象红利娶了压根不喜欢的男性向的白鹿,拼命折腾生了两个孩子后彻底将他弃之如履,既不愿赏赐白鹿用来续命的雄精,更不能随随便便让恩爱如初的“蒋太太”做家族雌畜,就只能从根本上扼制白鹿的性欲减少出轨可能,不但让他受损严重的肉体外表美丽内里逐渐腐坏,还要让他内心遭受来自丈夫的各种折辱,只为了让他早逝好腾出主母宝座。
蒋嘉承!
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被药物压制多年的性欲像出闸猛兽般变本加厉,随着不再年轻、整日如履薄冰的白鹿的恨意喷薄而出。
蒋家的主人只能是我儿子!
从少年到青年乃至步入中年,一直都没得到过纯粹爱意、一直都是被剥削的白鹿发出癫狂浪叫,他梗着脖子往下看,嘴角露出疯狂笑意,那个丑陋油腻的强奸犯口口声声嫌弃我的老逼眼子又脏又黑,还不是跟野狗吃大粪一样,用舌头伺候我的阴道。
贱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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