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你和明夕穿上吧。”
每年过年的时候她都给夫郎们做新衣,今年就是给他做了他也不会穿,所以,不如不做。不然做了他勉强穿上心里也不舒服。
“谢谢你。”绿烟看了眼雪白的皮裘,知道夏宁这时体谅自己丧父。
其实嫁出去的儿子出嫁后事从妻的,妻家也没有亡故的人,他不该执意于素服。按理说为了讨妻主喜欢他是该妻主喜欢什么他就穿什么的,结果现在是他想穿什么夏宁就由着他穿什么。
“你真好~”绿烟偎进夏宁的怀里,夏宁笑着亲他,轻喃了声:“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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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宁也真是动用了所有能用的人马了,在过了年之后,春暖花开之前。赤炎帮有本事的姐妹们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的地方带来了一个老男人,老男人年有不惑之龄,受生活所累,背都有些佝偻了。
仔细端详了男人的面容,和李爹爹还真有些像。只不过这个孤苦的老人是不是李爹爹的兄弟,还得进一步验证。
趁着绿烟睡了之后让锦心点了他的|岤,挤他手指的血和男子的相对比,等到两滴血合了之后,这可以肯定了,最起码是近亲了。
据锦心说‘五服’内的亲戚都能验出来,血合的越慢就代表血亲越远,如果过了‘五服’血基本上也就不合了。
虽然这东西挺玄乎,不过在这个没有dna的年代里,这个已经是属于高科技的产品了。
男子膝下无一女半子,在妻家也不受宠,年老色衰之后再妻家勉强能吃上一口饭,做些下人做的活计,赤炎帮的姐妹带他走的时候,他都没什么反应,就像李爹爹被二两银子卖了,被生活折磨的都不知道反抗不满为何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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