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把康宁也打发出去,等到审讯室里就剩下两人后,沈归海才抬起了踩着方汶后脑的脚,用鞋尖勾了勾,等方汶跪直了身子,便一巴掌扇了上去。
方汶脸颊一歪,立刻将脸摆正,立刻便被扇了第二下,脸颊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
等他再次把脸摆正了,沈归海一把揪住他的头发,迫他如献祭般的仰起头,与他对视。没了外人,沈归海也不用再压着火气,心里气得狠了,连刑房里的臭味都被忽略了,满心满眼只剩眼前这个自作主张,损人不利己的笨奴隶!
看着方汶清澈的目光,沈归海一字字沉声道:“方汶啊方汶,你可还记得你的身份?”
方汶喉结滚动,因仰头的姿势略有些艰难的发声道:“方汶知道,方汶是主人的奴隶。”
沈归海抓着他头发的手猛的用力,不爽到极点,也懒得再那些主人奴隶的大道理,只是恼恨的道:“谁让你自作主张的?陆定年今日若是不依不饶,你是想被抽死在这里吗?还是想被打残了赶出去?!”
方汶不知怎么答,只能求饶般的叫了一声:“主人.......”
沈归海越想越气,抓着方汶的脑袋使用晃了晃:“我凭什么要为了个外人抽你?嗯?”
方汶头发被抓着不能磕头请罪,只能用极尽诚恳的语调回道:“今日多谢主人回护,奴隶知道错了,请主人责罚。”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