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到了八年都疑似离毕业遥遥无期实质上并没有太在意,他又不是焦虑那一纸来自皇家学院的毕业证的平民阶级,即使他什么都不干家里蹲也不会影响他坐拥那永远稳定增值的家产,他之所以烦躁到背后骂导师脏话只不过是因为他性格燥,容易一点就着。
当然,他不是那种容易郁结在心的虫,不然这八年过去论文连选题都没通过的可怕惨状都足够他犯下连雄虫都不能免责的谋杀雄虫导师的罪责。
所以扎卡里决定三天之内不再去纠结论文相关的任何问题。
“过来伺候。”
……
绛红色的脑袋遮住了雄虫的胯下那处,头颅轻缓地摆动着,因为表现良好而被准许用手扶着的雅各,克制小心地撑着手臂,贴在雄虫大腿上做支撑的手力度轻得只能称之为贴,比起军雌略逊一筹但同样不容小觑的肌肉线条从衬衫下时不时绷起,这取决于肌肉的主人会不会神经质地突然紧张。
这份神经质并不只是因为身为雌虫,骨子里天然刻着的对雄虫的尊敬,而是事出有因。
雅各仍记得当自己刚拿到了联邦地区法院的书记官一职的那一天,却见到了联邦最高法院的大法官时震惊惶恐到空白的心情。
以为自己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大人物,也是虫星上普拉休林皇帝时期声势最盛大的贵族阿斯塔利家现任家主的雌侍,挂着温和又有距离感的笑容,向他“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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