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起,阿白好像换了个人,只要阿朔时在他身边,他总会勾着他跟自己做爱。
阳台上、卧室里,还有那间被炸了几次的厨房,这间公寓的各个地方都洒满了他们的体液,而阿白多了个习惯,就是喜欢在阿朔时射在他体内的那一刻,捧着他的脸一边亲一边说爱他……
久而久之,就连阿白平时说爱他时,他竟也兴奋得不得了,有一种比射精愉悦百倍的快感夹杂在里面,让他的心也随之快速震颤。
而且,阿朔时还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每次回到这间公寓,只要一看到阿白的脸,他便忍不住上扬的嘴角,只要阿白一靠近他,他的下体就硬得不行,只要阿白一笑,他也控制不住地开心了起来,只要阿白一伤心,他的心里也涩涩的,总想去抱抱安慰对方。
阿朔时意识到,自己的所有情绪都在随着另一个人起起伏伏,而他不仅毫无办法,甚至还甘愿沉湎其中。
他一向唾弃阿羽家族那种固步自封的老旧观念,可如今发生在自己身上,他却难以自控,因为他生平第一次产生了想把一个人据为己有的念头,阿白带给他的奇妙的归属感,让他忍不住想要就这样和他直到地老天荒。
太可怕了,难道这就是阿白口中的“爱”吗?怪不得国家不提倡它,这种胸膛里催生的剧烈的独占欲,真是自私无比。
某日,阿朔时把阿白圈在自己怀里,终于忍不住向他问道:“喂!爱到底什么?你教教我好不好?”
他此时的语气软软的,活像一条撒娇的大狗,跟以前完全不一样。
“好啊!”阿白抬头亲了他一口,拿起阿朔时素来贴身带着的一枚蓝白绶带的勋章,说道:
“就像这枚勋章,你平时那么宝贝他,刚开始我摸了一下你就折磨我老半天,所以你应该很看重它。爱也一样,不过是看重一个人,把一个人当宝贝啦,性质都是一样的。”
阿朔时更困惑了,不解地问道:“对物品的爱和对一个人的爱真的一样吗?”
“当然一样了!你相信我,我可是亲眼看我二叔爱我二婶婶的,这方面我比你在行,而且我超爱你的。”阿白羞羞地对他说。
阿朔时沉默不语,拿着勋章在手里观察了许久,然后一把拉过阿白的手,把它塞到了他的手里。
“我觉得我好像也挺爱你的,勋章给你了,以后我也要把你当宝贝。”阿朔时揉揉阿白的头,心满意足地把他按在自己怀里,好像终于完成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一样。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