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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请给我一杯果酒。”
我撑着脑袋无聊地盯着侍者熟练的调酒动作在眼中有规律地晃荡着,没过多久,身旁的空位就毫不意外地被一道熟悉的身影占领了。是于藤。
她很听我的话,我说过让她别再用那个木质香后,她果然没有再用了,而是换了一种不太刺鼻的薄荷香。
刚开始我还对这个气味不感冒,习惯了就认为还不错,的确和于藤蛮配的。
“姐姐,好巧啊。”
于藤把凳子拉得跟我凑近了些,顺手也点了杯别的J尾酒,不过b我的度数更高些。我虽然偶尔喜欢小酌几杯,但酒量并不算太好,像于藤要的曼哈顿这类的我呷两口就会醉。
我没接她的客套话,反而有意地揶揄她,“未成年来什么酒吧,还点度数这么高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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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成年了。”她接下酒杯,喝了几口才回答我。
“我没记错的话,你的生日才刚过一两个月吧?”
我不吃她那套,一针见血地刺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