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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在我这句话还没问完前,符椋骤然拉近了我们的距离。那木质香又出现了。
“你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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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椋凑在我的耳畔压抑声音,cHa0热的吐息声弥漫在我的耳廓上。
我的耳朵天生就很敏感,自然是承受不住她的这番攻势,于是不争气地发烫了。
我急忙和她拉开了一些距离。
可那GU烫意已迅速攀升到了我的脸颊两侧。我毫不掩饰对她的嗔怪之意,“…能不能好好说话。”
“耳朵这么敏感啊,小…麻雀?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放在很久以前,如果有人说我像只麻雀的话,那我反应过来后一定会很生气地骂回去。
即使我确实像麻雀一样平庸又弱小,甚至还脱离了群T,孤独且没有目的X地随意飞翔着——
我能这么想,你也能这么想;但你绝对不能亲口对我说出来,这是我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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