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烈的酒滑入喉间,肖乎燕清醒了几分,揶揄泛涟漪:「你被那小孩儿撩拨得不轻啊。」
五十步笑百步的肖乎燕也没好到哪里去,但他就喜欢取笑师尊。泛涟漪一记眼刀削在他身上,有些孩子气地说:「你不也一样?为师看你是欠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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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二人一边收拾着碗盘,一边闲话家常的聊着,也许是因为声响,季雨林悠悠转醒。
睡了一觉过後,季雨林JiNg神许多,不过醉意还未散去。他坐起身,看见自己身上的披风,没由来的,把头埋在膝盖间,眷恋的蹭着熟悉的气息。
真该Si,要说前几日那些小把戏肖乎燕还无动於衷,这个他是真的招架不住。
听见门的开合声,季雨林楞楞地看向两人,随後抓着披风走了过去,笑意盈盈地说:「一会儿子时一过,我们去外头放烟火好不好?」
眼波流转,如滴水桃花,一张雌雄莫辨的脸,面带绯红,娇YAnyu滴,故为名伶,当真名不虚传。肖乎燕像个石柱立在那儿,泛涟漪替季雨林整理碎发,披好披风,道:「哪儿来的烟火呀?」
季雨林眼神躲闪,心虚的说:「秘密。」
喝过醒酒汤後,三人便到外头散散步,积雪厚重,夜黑风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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