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1章 哪怕一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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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秋霜二人慌忙上前想要扶起她，却被她用力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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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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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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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太小，墨秋霜没有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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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报复啊大师姐，这是小寒的报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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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寒月垂着头笑的低沉，声音越来越大，但却笑的撕心裂肺，笑的几乎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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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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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泪珠落在黄瓜上摔的粉碎，可她却毫无所觉一般抽着肩膀放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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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着笑着，她声音又低了下去，变得几不可闻，变得哀泣，变得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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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只剩下呜呜的抽咽声和捂着脸不断颤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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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小寒一直都记得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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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都记得她们是怎么对他的，怎么欺负他的，怎么虐待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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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寒月脸色煞白，右手用力按着自己的胸口，就像是死死握住了自己的心脏，她非常用力，恨不得将自己的心脏就此抓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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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她原本该忘掉的，永远也不会再想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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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那些记忆不断从她脑海中冲出来，就像一片片烧红透亮的滚烫烙铁，死死的印在她的心上，让她再也忘不掉，让她心痛的几乎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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