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靡动静,不曾间断过吞咽的声音,他的舌头嘬嘬出声像一根无形的绳索,将她的痒意她的空虚她无法解脱的欲望全都牢牢牵制其中,明明甬道内已经被肆意侵犯了个彻底,却刻意不去揉弄噙咬发肿颤立的阴蒂。
她被高高抛起在欲望中迷失了太久,忍不住扭动腰肢,迷乱地叫他的名字,似哭似怨里带着能钩住男人魂魄毁掉别人一生的矜情作态。
“陆贽、陆贽…嗯……”
陆贽被她骚到没边的样子激红了眼,鼻尖碾擦那颗可怜肿胀的红豆,引得她越发无力地抬起腰肢,翕张的艳红穴口一点都不无辜的等着被男人的大鸡巴肏透。
“怎么了宝宝”
舌头刮蹭着花穴里溢出的淫水,喉结滚动不住地吞咽着,陆贽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空的难受,只有把她完整的拆吃入腹才稍微能够缓解,又或者他一生都会活在这种无止境的疯狂的渴望之中。
他沉下去的心脏与源源不断涌升的欲望相互拉扯,几乎将他整个人焚毁。
她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降临,仍是呼吸中带着泣泪,“你、你到底要不要……”
“要不要什么?”
“进、进来”
“我不是正在用舌头奸你吗”他暗哑着声音,向她描述,“你流了好多水把床单都打湿了,很喜欢我的舌头吗,小逼绞那么紧,拔都拔出不来,你好淫啊宝宝”
如果还剩余一点神志她也不会呻吟出声,在他的诱导下嗯嗯啊啊胡乱地索求着,“嗯、嗯……很舒服、我还想要……”
陆贽攀着她身体凹凸有致的曲线,缓缓摸索上去,终于灼烧理智过后暗红的眼睛对上她眸光中迷离的水色,低声问,“你还要什么?”
她就算神志不清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