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光是瞧着…绿浮似乎已经能想象到它枷在了身上的感觉,那不会让她感到很紧,可是会很凉,是她的温度都浸染不了的凉,它会将她的四肢都像吊犯人那般锁吊起来。
让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能自由动弹的,只能被动的接受旁人的审判、凌迟、鞭挞…又或者是…无休止的x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曾在青楼见过,不少头牌位b她更低的姐妹,接的客人她们做不得主,偶尔会遇见有特殊喜好的人,被他们或用鞭子cH0U打,或用鸾带束缚…一夜下来,她们得休息许多日才会痊愈。
而这枷锁旁边,就放着条鞭子。
绿浮不知那是什么制成,只看见它粗壮如男人胀y时的孽根,上头有金、银两线相互交错滚就出繁复的花纹。
她心惊不已,这般冷淡如月、被人们称为‘风光霁月的锦衣卫总督’、‘后辈看齐的楷模’——这谢殿春,私底下竟会藏着这种连她一青楼nV子都未曾真眼见过的东西…
“m0m0它,”他在她身侧开口。
她一抖,没动。一方面是不知他所说的‘它’,指的是枷锁还是粗绳,一方面是被他给惊到了几分。
她对他的揣测果然没有错,他将一切的yUwaNg藏得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