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从,不打人了。
可他满肚子火气总得要宣泄才是,于是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落到了囚车里的杨雄。当日,他跟随祝源祝晟将杨雄带走,扒了他的衣服见到杨雄身上那些情欲的痕迹,早知道此人是个泼浪货,如今火气郁郁不出,便又头顶又猛然冲到了下腹处。他大步走到囚车前,指着里头的杨雄说:“你!过来!”
其余人站在旁边,正要拦他,他却扭头说,“我又不打人,带去旁边……说说话总可以吧?”
几人都知道这人小脾气挺大,刚刚被时迁抢白一顿,要是一直不出气,指不定还能出什么事。又见他挑选的是杨雄,在场都是知道前事的人,稍微动动脑筋就能猜到这少年要做什么事了,于是交换了一个暧昧的目光后,都非常默契地选择了退让和默许。
这少年名唤扈桨,与扈三娘是远房的亲戚,因此,虽然是外姓,却也不会被排挤。
他亲自给杨雄上了枷,拖他离开了院子。
石秀担忧地望着杨雄的背影,虽然知道杨雄此番不会有性命之忧,却也知道他这个哥哥逃不脱皮肉之苦了。他一想到杨雄被带走后会发生什么,心中便极度的郁闷与愤怒,还带着一丝丝妒忌。只是这份妒忌如今仅仅是一颗小种子,深深地埋藏在心壤深处,连心房的主人都不知道他内心还有这份畸形的感情正在酝酿。
他忽然扭头看了一眼来处,就在那,解珍露头看了一眼,与石秀对上目光,轻轻点头,便即刻带着解宝离去。
石秀看清了解珍的口型,说的是两个字:“今夜”。
见状,石秀已悟,期待深夜降临。
……
而杨雄那边则十分的惨,扈桨是个少年人,不仅是少年心性,也有少年脾气。他跟随扈家庄的大人来祝家庄帮忙,虽然仗着跟扈三娘攀亲不被排挤,但祝家庄的人显然没把他当成自己人,那种明里暗里的疏远,一直令他不悦。只是他又不能真在这里发少爷脾气,只得忍耐,和今日被时迁挤兑的怨怼一块爆发。
被他挑中的杨雄,自然极惨。
扈桨给他戴了枷,又拷上锁,拖着他离开囚车的院子,到了附近找一个房间踢进去。杨雄没有站稳,跌倒在地上,手腕撞在枷上,顿时又青又肿。扈桨却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听得杨雄痛呼,反而开怀不已,弯腰踩住了杨雄的肚皮,三下五除二扯开了他的衣领,露出大片胸膛。
他用大手捏住杨雄微微鼓起的胸脯,用力按揉,骑在他身上压住了他,这才取出杨雄的枷,但依旧让杨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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