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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师玉坐下,见他夹了一口递到她面前,她也没嫌弃就着他的筷子尝了一口,“没有啊,刚刚好。”
“嗯?是吗?”褚师勉盯着碗里的面看了一会,又夹了一口,“是有点咸呐。”
“是你发烧变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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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他也没管多少,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
两人嗦嗦的吃完面,褚师勉半瘫着,褚师玉也餍足的靠着椅背。褚师玉看着两口碗,有些郁闷,不想洗碗。她抬头盯天花板,心思从洗碗上飘走,购物车里的洗碗机选哪个b较好?
褚师勉直起身,拿纸擦了嘴,“让泷哥来接我的时候洗吧,一个伤患一个病患洗不了碗。”
“好。”褚师玉立马应下,积极的把碗放到厨房水槽里泡着。
两人都太累了,一个拍了一天戏晚上还发烧,一个腿不行还照顾人站了很久。褚师玉带他进客房,便马不停蹄地回自己的房间洗漱睡觉。
灯熄灭后,黑暗里的感官分外清晰,那种若有若无的,丝丝缕缕的情绪又缠了上来。她一时左侧,一时右歪,每当快睡着时,脑海里就默默浮现出了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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