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因为唱不准调而躲起来偷偷流眼泪。
她的手微微有些颤抖,陶梦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掌,认真的对她说,“我唱的可好听了,真的。没有跑调,那些人听我唱歌都听呆了。”
陶母捂着嘴不住地点头,句话都说不出来。陶梦替她拭去眼角的眼泪,轻声道,“有空的话妈妈可以考核下,过关的话……我们就去看爸爸吧。”
从十六岁起,陶梦就再也没有去过她父亲的墓地。
被盗者并不是点感觉都没有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些变化,她们还是能够察觉地到。只是,即使能真切感觉到自己正在慢慢变得平庸,她们也没有能力去改变什么,不知情的她们,只能将切都归咎于自己灵气渐失。
这个身体的正主也是如此,她边痛恨着越来越平凡的自己,边痛苦又无能为力地接受事实。
深觉得自己辜负了父亲的期望,越来越沉默、越来越没有存在感的正主,从十六岁开始,就再也没有去祭拜过她的父亲。
这也是身为讨梦人的陶梦无法对盗梦者心软的原因,即使盗梦者同样也不知情,但每次看到那些因为正主的人生被盗窃,而受到影响的亲人好友们,她就没办法对盗梦者产生丝丝的同情。
就算不知情,她们也还是真真切切地给别人带来了痛苦。就像此时此刻在她面前的陶母样。
陶梦这句话说出口,陶母的眼泪就像开了闸的洪水,止都止不住。
陶梦在心里叹了口气,向前步,轻轻抱住了这个已经开始生出白发的妇人,任她在自己肩头流着眼泪。
锅里的汤沸腾起来,热气从锅盖的出气孔钻了出来,那热气飘散,厨房里顿时盈满了汤的香味。
喝过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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