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解开!”
出乎意料却又好像在情理之中的,“好。”
见他乖乖给自己解绳子,白夜心底更诧异了。她相信自己的大名他听过,既然自己是以这副模样嫁过来的她相信白之时应该告诫过他不能随意解开绳子的……难道,他当真一点都不怕?
不知道是绳子绑得太紧还是他解得太优雅,总之足足折腾了好几分钟才搞定。白夜正想表现一下夜叉本色吼他一通。却不想正张开嘴就看见未央从她背后偏过头,“解开了。”
知道使劲全力打进一堆棉花里是什么感觉么?就是这种感觉。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就算她想扮演夜叉,面对这样子温柔好说话的他简直欺负不下去。
“慢得要死,本小姐手脚都麻啦!”白夜不满的咕哝,见后面的人没反应。眸子闪了闪,转过头去。就见他微微靠在精致厚实的缎枕上,目光清澈,只是表情极度隐忍,薄唇咬得惨白。
“喂?你干嘛?”白夜趴过去,闻到淡淡的甜腥味儿。
意识到他出了什么问题时,白夜皱眉,没多想本能的伸出两只手去拉他莹润剔透的双颊,一边拉一边骂骂咧咧,“你真是有毛病啊,想咳就咳好了,忍个屁啊。唇都咬破了!”晕,他那淡淡的表情好像咬的不是自己的唇而是馒头一样!
事实上,白夜一拉未央就自动放了自己那可怜的艳红薄唇,那带着微微馨香的温热气体呼在他唇畔,让他少许滞了一下。
胸中一股馥郁之气,这次没有强行压住,而是快速捂嘴咳了起来,毫无意外的咳完又是一片红。
白夜眨眨眼,那滩腥红刺激着她的感官。想起上辈子自己也是躺在病床上躺了好几年才死,那个时侯就怕咳血,一咳血老爸老妈就如临大敌满目惊慌。因为她得的是白血病。从十八岁发现到二十二岁那年,被化疗折磨得不成|人形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