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向不怎么出佛堂的老夫人也出现,坐在另一边。
左侧首座是世子爷,也就是白棠的生父,往下是二老爷和四老爷,三老爷则在京外任职没回。
而正对面的右侧首座则坐了白棠,然后是更牛皮膏药一般一定要跟着来的卫媛,背后站着的是燕如和太后身边一位嬷嬷,卫媛的侍卫和丫鬟。
因白棠是郡主,因此本应该也与她一起同坐一起的其他嫡系兄弟姐妹们都只能到左侧的长辈们后面站着。
这楚河汉界的对比,看起来就非常的诡异。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要来一次生死谈判。
大堂内也没什么声音,鲁国公虽逼着其他人一定要留住白棠,但却依然端着长辈的身份,一直默然不语的饮茶,只是眼角余光时不时的看向低垂着眉眼的白棠。
荣世子则是一直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对面轮地位几乎已经与他平起平坐的女儿,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只是白棠自始至终都没看他一眼。
然后就是二老爷,时不时的抛出一些话题,似乎想尽力打破这尴尬沉默的氛围,但一个巴掌拍不响,他看着兄弟和父亲的态度,也是头疼,心里忍不住的暗骂一群拖后腿的。
而他们后边的其他小辈和白棠的婶子们看白棠的眼神也有些不太好,都觉得白棠太目中无人了。
再想想她现在的地位和身份,脸色就更不好了,也不知道是嫉妒居多还是恼怒居多。
至于如夫人和白韵则没出现,毕竟两人和白棠都有过节,为避免多生事端,鲁国公早已下令,让她们尽量避着白棠。
白韵为此每天越发的歇斯底里,状态越来越糟糕,整个人好像一条崩紧的弦,随时会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