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或者白家任何人有牵扯,是私下解决,还是对薄公堂,还请国公定夺。”
国公爷死死攥着拳头,盯着白棠的眼眸血丝涌动,仿若噬人,一句‘你敢’在口腔中转了一圈,最后还是生生的咽下去。
因为从她的目光中,他读到了一点,她真的敢做,也会做。
“白棠,你好,很好!老夫倒是小看了你。”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手握着椅子扶手松松合合,似乎在努力平复情绪。
驰骋官场那么多年,他想的自然要更深一些。
原本见她带来的人,还只当是太后为她造势,可如今却是不这么认为。
他怀疑,是君上借着太后的手,利用白棠来敲打国公府。
虽然白棠念出的那些关于国公府罪责不算大,但她能念出这些,就说明还知道更深的东西,仅凭她一个女子如何能做到。
一想到这些东西都被国君所知,鲁国公的脸色顿时灰败下来。
白棠取过燕如手中的断亲书和礼单,抬手一扬,两样东西都稳稳的落到旁边的案桌上。
“今日,打扰了。”说完,便转身离开,步伐一如来时,平稳。
燕如冷眼扫视众人的表情,抬手示意侍卫放开那些护卫,便也跟着离开。
“主子,可是回宫么?”马车徐徐离开,燕如坐在外边,犹豫了半晌,还是小心翼翼对着里边询问。
她总觉得主子这不在乎的冰冷样是装的,此刻她的心里一定难受极了。
实在可恨,怎么会有那么的家人,主子那么好,怎么就那么不幸的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