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和刘疆五个月的时候差不大。仿佛是因为哭了太久,声音有些嘶哑。郭况冷笑:“贵人便是如此对待皇子的!真是闻所未闻!我定会写封长信给姐夫,好好的说说这事!”
他从那小黄门手中夺过刘英,那小黄门立刻松了口气,仿佛扔掉了个脏东西。
郭况点都不在意手上的潮湿,他看着那襁褓中的小刘英。他像只刚刚出生的小奶猫,现在脸上全是红疙瘩,小小的嘴唇已经渗出了血。
这眼,郭况总算是明白了许美人为何要殚尽竭虑地为刘英谋将来:他实在是太弱小,不说和刘疆比,只和寻常的婴孩想比,他都不如。
刘英现在的情况十分糟糕,因为无人照管他,鼻涕眼泪糊了脸。郭况立刻从怀中掏出汗巾为他清理口鼻。他打消了去给刘英换尿布的想法。立刻转身就走,连句告辞都没给阴丽华说。
阴丽华看着郭况走远,气的浑身发抖,倒在江女怀中:“真是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江女也道,“这样的人,竟然能做国舅,还做忠义候,简直是苍天不长眼!”
“罢了,快,快去找人探听下,那个许美人到底在长秋宫说了什么!”阴丽华道,“我心里头始终悬得慌,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郭况这头正在发足往长秋宫赶。那头的长秋宫中,李通抱着刘伯姬挡在邓禹面前哭诉:“邓大人,能否先请太医令来为伯姬诊断,邓大人!”
“太医令大人正在为太子施火针逼毒,”邓禹深表同情,“不若,先使药丞帮宁平长公主问脉?”
李通无可奈何:“好,好!”
于是,李通便抱着刘伯姬和药丞起跟着婢女去了长秋宫偏殿。
而大殿上,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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