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她不看刘秀的脸,是因为看着那张脸就装不下,说不出如此情意绵绵的话,看邓禹……那只是因为方向凑巧而已。可邓禹却因她句话,红了脸,这,这未免也太过纯情羞涩了些吧?
“天色已暮,禹,禹去叫那三位准备离开……”邓禹仓惶起身,故作镇定地说罢便走,结果
‘砰’他同手同脚竟狠狠摔了跤。
郭圣通险些笑出声来,只好用手捂紧嘴唇,再看,邓禹慢腾腾地爬起来,故作镇定地掸了掸身上灰尘,然后又继续同手同脚
‘砰’又是狠狠的面朝地摔下!
郭圣通再也忍不住,伏在刘秀身上,闷声大笑起来……
“阿姐,水来了,”郭况小心翼翼地用叶子兜着水走过来,便见郭圣通伏在刘秀身上双肩抖抖,仿佛哭的很厉害,“阿姐,你怎么了?”
郭圣通笑够了,便抬起头来:“没事。”
“还说没事?你眼里头全是泪,阿姐你怎么了?哪儿痛?阿姐,你快告诉我!阿姐你哪儿痛?”郭况吓得将手中叶子扔,便冲了过去。
刘秀被这话吓得个激灵,忙睁开眼来,他想起身,却发现四肢无力,如何都起不了身了。
这并不奇怪,谁让他这路余毒都未清呢。能活到现在,还稍微恢复了点清醒,不得不感叹陈大夫和那斤紫草的功效。
但,这斤紫草顶就压压毒性,不然他现在为何还发着高热呢?
刘秀第次发现,原来自己是那么的虚弱,虚弱到想要完全睁开眼都要耗尽浑身力气,之前胡乱地想法,如今想来,竟是那么真实:他打了辈子的天下,不能就这样拱手将天下让给他大哥的儿子!他打了辈子的天下,不能就这样,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