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带疆儿出来。”
“我省得,只是疆儿今日无论如何都不肯睡,葵女说,八成是在想他阿父了。”郭圣通笑道。
刘秀怀中的小婴儿似乎是听懂了郭圣通的话,欢快的挥着小拳头:“服啊服……”
刘秀愣,继而惊喜若狂,低下头凑过去:“疆儿,你再喊声?再喊声!”
刘疆小拳头乱挥,下子变打在了他的眼睛上,郭圣通惊得差点喊出声来,刚要上去抱过刘疆,只见刘疆笑的傻兮兮地喊着:“阿服服……”
“疆儿会喊人了!疆儿喊我了!”刘秀笑起来,“疆儿喊得第个人竟是我,竟是我。通儿你听到了没有?他连阿母都没喊就喊阿父了。真是个乖小子,不枉阿父如此疼你!”
郭圣通见他未生刘疆的气,心头也是松,继而便有些吃味了:“这个坏小子,我怀他,生他,日日照顾他,他居然最先喊得人不是我!文叔,你带他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他了!”
“哟!吃味了。”刘秀大笑起来,“乖儿子,你看,你阿母吃味了。你快喊她声阿母。”
刘疆把抓住刘秀的脸皮往外扯:“阿服服……”
“你看,不是我的错,”刘秀对郭圣通道,“我已经让他喊你了。你真不要他了?不要我可抱走了。”
郭圣通伸出手来:“文叔早些归来,我和疆儿都等着你。”
刘秀万般不舍地将刘疆交还给她:“我定早归,你要记得叫疆儿好好的喊声阿父。另,天水郡隗嚣派其子来雒阳城为质子,你记得安排下。若是有不懂的,便问邓禹、耿纯。”
“我知道,”郭圣通抱着刘疆流下泪来,“你要早些回来,否则我不教疆儿叫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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