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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话说的诚恳,语气温婉。却因搬出了皇命来,便不动声色的反击了回去。流露出‘刘秀乃大汉的萧王,若邯郸城之人不想落得个叛国之民,那这里,便没有什么主宾之分。’
坐在这里的自然没有几个蠢货,于是,时间,便引得人频频侧目。
那女人心头晒,却仍是笑了:“萧王妃真是幽默,无论如何,这邯郸城都是我等生于斯,长于斯之地啊。”
郭圣通笑:“是啊,我也是北地之人,心里头也是这般想的。而且,我们都是大汉的子民哩。夫人觉得我说的可对?”
话尤至此,那女人只得深深看了她眼,叹道:“王妃好厉害的嘴。”
她已无法再对下去。因着再对下去,她只能落得个不识大体,愚昧无知的名号了。
郭圣通浅浅笑,并不以为意。
这头通头带满珠玉的张氏放下杯子,笑了:“王妃所言,句句真知灼见。我等妇人眼光粗浅,自是不如。”
郭圣通知道,这第二波的试探又来了。她笑道:“夫人高看了我,我不过心所想的,均是忠君爱国罢了。世人皆谓男儿好,我却觉得,纵身为女儿,也要知礼明义,在大义上,莫让人看轻了去。夫人觉得我说的可对?”
那张氏笑道:“道理自然是极好的。”
两人浅笑过,又随意寒暄了几句。
“因地制宜,萧王贵为王,若是请萧王来管理这小小的邯郸城,未免大材小用,且……萧王毕竟是南地之人啊。”张氏状似不经意提起,“萧王可有属意,这邯郸城该如何治理?”
瞬间,郭圣通仿佛看到,记忆中那个小小的自己,那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