甥女前几日说是受惊病了,如今可是好了?”真定王刘扬笑着看向郭主。
郭主淡淡笑:“热是退了,却仍需静养。我已使葵女去问了。请王兄稍等片刻。”
刘扬便点了点头,却仍忍不住道:“王妹,甥女若已无大碍,还是早些决定终身大事较好。她年岁已是不小。”
郭主淡淡笑:“请王兄稍等片刻。只待葵女回复。”
刘扬便看向刘秀,又叹了声气,端起那茶碗又喝了口。
此时,侍女疾步过来。到了殿上,先行了礼,又膝行至郭主身侧,轻语几句。
刘秀和邓禹皆侧耳细听,却隐约只听了‘小姐不愿,说是仍旧不好,怕妨碍将军……’。
他两个心头紧,便有些焦灼。
郭主眉峰越发紧皱。她听罢便抬头对刘扬道:“我那小女,却是被我养坏了,娇娇弱弱,点儿亏也不曾吃过。前几日却是上街被惊了马。却是吓狠了。”
“某早已知晓,某也曾使人上门献药。”刘秀道,“小姐如今身子不虞,某欲思见她面,不知郭主可允?”
邓禹忙跟着道:“郭主,某虽不才,却觉得此事可行。将军乃至阳男儿,若小姐身边有甚阴邪,定也能退散了去。”
这句,却正好戳中了郭主心头软肋。
这些日子来,郭圣通常常梦中流泪,盗汗。大夫却说是心病。她从旁侧击了几次,却没发现异常,思来想去,也免不得往这阴邪作祟上想了。
如今见邓禹说的有理,她微思量,便应了:“如此,也好。若将军不嫌麻烦,我先使葵女进去说声,也好让小女有个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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