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两杯酒下肚,叹了口气,告诉他两个月以后都不一定再见,我在他约定的地方等着好了。他突然就很开心,像个孩子一样笑了笑。
我突然就摇了摇头,我突然间想到了英勋,虽说不知道这算不算精神出轨,但是我想英勋为什么可以这么优秀,也许是社会经历吗?算是吧。
后来一个月以后我在酒店见到了遍体鳞伤的郑慕超。我说果然,你是不是跟组织干了一架,他说也不算,就是离开的时候摔了一跤。我无奈的扶了扶额,说,
“你快去冲个澡吧,我真的服了,我就知道会这样,呐呐呐,头上的血,一会我给你包扎一下。”
我去拿小医箱,他到浴室就拼命的冲澡,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羽拾肆,可是他为了保护我已经逝去。我想这辈子要这么多人保护我真是罪孽深重,下辈子我要变成男的保护别人。其实羽拾肆真的爱蔚空到一发不可收拾,那种纯爱现在已经难寻,但是每当我想到当时他看蔚空的眼神,我就非常怀念,哪怕这种眼神在我身上不曾拥有过。
我把医箱里的酒精取出来,一时间忘了怎么匹配,好久没有动过了。想着想着郑慕超从浴室里走出来了,一贯的飒气还有浴室里的热气腾腾马上带出来,他马上扑在床上,摊开,然后我婆婆妈妈的给他上药,婆婆妈妈这种形容如果放在高中,那就是在任何女孩子身上都有影子,在大学,在一半女孩子身上都不存在,在‘夜公主’以后呢,反正我们组织里是没有。
然后我异常‘生疏’的给郑慕超上药,他说我怎么变了呢,我说你都没有经历过变什么了,他说怎么没有经历过,我就捶他,说你个变态,我说的是上药!后来他就嗷嗷叫,说,
“净往伤口上撒盐。”
我说,
“我感觉现在的自己像医院里的护士,这个患者不听话,需要打针。”
他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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