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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暝笑称不敢,又让后面的少年上前来,道:“这是犬子,名为溶的,前几年因着身子弱,也没怎么出府。趁着今天府上有喜事,带他来也是为了多见些世面,了解些人情世故。”
原来这四个异性王中,唯有北静王劳苦功高,因此被赐了恩典,子孙仍袭王爵。贾政与贾赦忙见过了,这才亲自引着这两位贵客进了门去。
听闻北静王亲来祝贺,贾母也被吓了一大跳,心中满是诧异不解。这北静王府与贾府向来来往不多的,上次送了药已是意外之举,如今满月宴怎么也劳动了王爷亲自来访?只是她身处内堂,也管不了许多,只得心下暗暗揣测不提,这边去看着王夫人招待各府女眷。
宴席尚未正式开始,前面却忽然来了人悄悄报与贾母,只说北静王要看看那新出生的贾琅。
贾母惊疑道:“果真?”
那小厮回道:“老太太,这哪里还能有假!那北静王世子不知道为什么,对三少爷上心的很,一口饭菜都没尝便要求把小主子抱过去。老爷这才忙打发了我来给您报信,说莫要让北静王世子等急了!”
贾母眉一敛,想了想,道:“既如此,把宝玉一起抱了去吧。他也是我孙子,生的又讨喜,王爷见了必定喜欢。”
小厮闻听登时苦了脸,这可叫什么事,人家王爷只叫了一个人过去,又不是那菜市场的萝卜大减价,哪里还带买一赠一的?只是他又不好说,只得应下了,待奶妈来后跟去不提。
贾宝玉和贾琅被各自的奶妈抱去了前厅,贾政见了,方才指着大一点的宝玉笑道:“这是犬子,前几日刚满了周岁的,王爷还未见过。”
水暝点点头,笑着赞道:“令公子眉目清秀,真乃龙驹凤雏,看之便觉聪明伶俐。说句唐突的话,将来雏风清于老凤声,未可量也。”
贾政忙陪笑道:“犬子岂敢谬承金奖,赖藩郡余祯,果如是言,亦荫生辈之幸矣。”
水暝道:“可是那个衔玉而生的哥儿?”
贾政忙回是,又将宝玉项上系着的通灵宝玉取下来,与北静王细细看了。
他们两人这边闲谈,那边水溶却是一句也不理会,只直直地冲着尚在襁褓之中的贾琅走了去。
那贾琅亦定定地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他,心下暗自疑惑:如何眼熟到如此
这一句刚浮现在脑中,他便情不自禁使劲啐了自己一口。
这个难道不该是林妹妹见宝哥哥的台词,怎么能搁到自己和另一个男人身上,着实诡异了点。
而在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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