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他的恩怨,与我们丹霞山并无关系,现下你非要拉扯我们丹霞山,便不讲道理了。”
杨雄道:“自南淮政变,那付千钧私通南淮之事便瞒不住了。西梁全国上下正在通缉他和他门下弟子,他又岂会呆在西梁?我也是四处寻觅不果,才想到玉衡道长手握十方晷可以血亲测辨活人踪迹。玉衡道长既是付千钧的兄弟,自然也知他生辰八字,欲知付千钧身在何方,可谓易如反掌。再说,我与付千钧是私人恩怨,我找玉衡道长测其方位,讨的也是玉衡道长个人的情面。玉衡道长与付千钧是亲兄弟,我找的是付千钧的哥哥,而非丹霞七杰之一,与丹霞山又有何关系?”
天权道长说:“你这便胡搅蛮缠了。你来我们山中闹事,不管你讨要的人情是付千钧兄弟的,还是丹霞七杰之一的,总该我们玄鹤宫来管。我们玄鹤宫向来是不得罪俗修之人的,你现在要我师弟帮你测算付千钧的行踪,他日付千钧怀恨在心,报复我派弟子,你叫我师兄情何以堪?”
玉衡一直没有吭声,此刻见杨雄不依不饶,大有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决心,道:“你跟义之是何恩怨,我不想知道。我想你费尽心思要找他,多半不是为了报恩,既非报恩,你自然是他仇家了。你明知他是我同胞兄弟,还让我帮你寻他的仇,岂不可笑?”
杨雄笑道:“我既然有本事探知你跟他的关系,自然也知道你收服十方晷后,下山寻他,却遭他囚禁之事。他对你不仁,你又何须念这手足之情?我若告诉你,付千钧连自己妻儿都下得去手,莫非你还袒护他不成?”
玉衡道长目光茫然,一时不知如何回应,杨雄又对众人道:“你们既是仙山弟子,平日里恐怕少不得悟道参法,总该明是非知善恶才是。那付千钧平日里心狠手辣之事且不说,单是他私通南淮重臣,挑拨战乱,已致死伤无数。口口声声以正派自居,却姑息付千钧这等冷酷残暴自私之徒,你们哪还有脸面自称仙山正道?”
一番舌战过后,玄鹤宫一众倒无话可说了。天枢道长思忖片刻,叫玉衡道长施用十方晷,为杨雄测算付千钧所在。玉衡道长虽有些不情不愿,此刻也只得依从掌门,朝那银光闪闪的法宝中央滴下鲜血,再以剑指诀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