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而发展下去。只知把源远流长,把国粹精华,把继承发扬什么的挂嘴边是没用的,唯有发展才是真正的继承和发扬。凡科学都存在盲区,都难免有局限性和时效性,过去是好办法,但现在未必还是,会被更先进的方法所取代。我想只要有利于提高中医药实用价值的技术,都可拿来为中医所用,所以要尽可能地攫取现代医学的方法。因为现代医学的很多指标可量化,有直观性,这是传统中医难以企及的。我们可以把中西医两种不同的医学体系做个最简单直观的比较,在诊断手段上,中医传统的方法太过古老单一,很多诊断结论其实是不靠谱的,这是不争的情形,已无需赘说。现在中医几乎在全盘借用西医的诊断方法,因为它可以帮助中医更准确的诊断病症。只有弄清楚是什么病以后,那才有针对的办法。这不但使中医极大地受益,更是中医的机遇。再看治疗手段,中医人工干预的手段同样太过单一,基本上只有药物干预一项,即便是调理的药和膏方,就其本质而言仍是药物。西医同样也有补药的,缺钙就给你补钙,缺维生素就补维生素,这些不也是补药么?在治疗手段上,西医人工干预的手段就要多得多,有药物干预,手术干预,器械干预,而且往往两种以上同时运用。有变才有进,《易经》之理深奥玄乎,其实,它最精华的核心就是一个“变”字。佛学上也有一个与之含义相同的词,叫做“无常”。任何事物的形态和内容都不可能是永恒的,它只能迈向明天,而无法维持今天,更无法穿越昨天。佛家讲权变和权巧,不仅要知道方法去应用;还要讲究方法去巧妙的应用。要知变应变,人类对自身和对医学的认识还远远不够,有了新认识就应发展出新的办法,若一味固守传统,排斥他山之玉,那国粹迟早会成鸡肋冗余。”倪潇儒一口气说到这里才停住。
王大林一直在仔细听,稍微沉思一会后说:“是啊,不发展就要被边缘化,甚至被淘汰,到时真成鸡肋的命运。潇儒,你对中医的现状是怎么看的?”
倪潇儒只稍稍的想一想便脱口说道:“虽然我念的中医大,但我不得不实话实说,现状么当然是不容乐观喽!你看,现在的人得了病,还有几个首诊是选择中医的?这能怪病人么?因为病人渴望得到的是疗效,是能尽快的解除病痛的折磨。奥地利著名心理学家弗洛伊德说:“肉体上有了痛苦,身体感觉会发生变化,所有的精神快乐就马上化为乌有了。如果我们病了,我们只有一个愿望,赶快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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