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木头应声,随手把文件丢进近处的垃圾桶。
“木头,如果你是我,会做的比我好。”柴焰由衷说。
木头扯扯嘴角,再没吭声。他大步转身离开,生怕被人看出他些许错乱的脚步。
事到临头,旁观者总是洒脱,殊不知,旁观者曾经也是名当事人。
入夏,阳光渐毒,走出阳伞没几步,柴焰便被这燥热的天炙烤的想尽快找个有空调的地方吹吹凉。
她步履匆匆,却异常轻快,心情随着木头的话豁然清明:让自己好过的办法有很,或弥补过去,或拥抱未来。
跨上车,她身轻松的扭动钥匙,这个时间,陈未南或许正在给人拔牙,或许正满腹怨念的指挥员工擦净窗玻璃的每个角落。
她微笑的阖起眼,脑中是浓眉微蹙、脸闹别扭却不肯吭声说话的陈未南。
那个家伙,她唇角含笑,从此,我的心里便只有你个人,生死再不变。
车尾吐了抹青烟,转弯消失在路口。宁寂的街道传来窸窣脚步声,个纤瘦矮小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柴焰刚刚打哈欠的地方,他四下张望了下,随手从遍是肮脏的垃圾桶里拎起了刚刚的文件。文件沾了菜叶,甚至还有泛着腥黄的浓痰,他却丝毫没有嫌弃的意思,随手翻开纸张,快速览阅着。
这样啊……
读完,他原样把资料丢回垃圾桶。
如同他来时,他走的也是悄无声息,只除了不久后从街口传来轻微的说话声:“嗯,她丢了资料。”
***
下午,陈未南人懒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