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着头出去,她要拿条湿毛巾,迟秋成喝了,澡洗不了,脸和手还是要擦擦的,对了,她还要上网搜搜醒酒汤怎么个煮法。
柴焰脑子里安排着下面要做的事情,径直走出房间,却在经过玻璃鱼缸时停住了脚步。身后的房间里,迟秋成嗓音沙哑地说:“柴焰,我坚持的好难受。”
鱼缸里的金鱼甩着尾巴,吐了个大泡泡,泡泡破了,里面似乎满满得都是迟秋成的哀伤。
他这是怎么了?柴焰觉得有必要和他谈谈了,但眼下,只有等他醒了再说。
安顿好迟秋成,柴焰发现自己快要迟到了。换了件衣服,她匆匆出了门。
***
花园街的腊梅谢了,黄花不在,绿叶长得倒很茂盛。银灰色的suv从路中段急速驶过,个急刹车后,车子便稳稳停在了花园路283号门前。
柴焰踩着高跟鞋从车上下来,几步走到未南牙诊的大门,推门进去。
大厅里人不少,日光从大片的落地窗照进来,落在几个无所事事的白大褂身上。
“陈未南不在?”
“老板今天就没来,我们也在找他,几个预约的病人都等着他补牙呢。”接待愁眉苦脸的答。
柴焰侧头看了下房间,真如接待说的那样,有几个人坐在沙发上,其中捂着腮帮子,脸牙疼的样子。
想起牙疼,柴焰强忍住寒颤,收回目光,“如果他来了,告诉他我来找过他。”她说。
接待点头应着,柴焰心里却发了愁,没有医生的证明信,裴新勇的保释就通不过,通不过,她这个官司就难打了。她思考着其他办法,慢慢的转身朝门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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