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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里的笔,白沉把少年拉到身边,想起自己这几日的确冷落了他,便耐心询问:“出什么事了?”
握住牵着自己的那只手,萧瑜顿了顿,低声道:“你说...你喜欢惊鸣谷的欢颜花,可现在花期都要过了,你也没去看过。你说想念帝国北边产的珑酒,我早就给你买来,你却总说喝酒误事。”
说到这里,少年瘪了瘪嘴,眼里开始有水光打转:“你教我到第五层的剑法,就算你没有陪我修炼,我也练到第七层了,还有那本药经,我已经背完了,我现在也能给人疗伤治病了。”
“.....”
白沉怔怔盯着低头抹眼泪的少年,心里有些难受,却是语塞不知从何说起。
他好像...已经有三个多月没有陪萧瑜了。
这些日子他四处奔走,几乎没待在军团里。虽然也在注意萧瑜的近况,但得知平安如常,便就没太放在心上。
“抱歉...我...的确是我不好,总是把你留在军团里。可我的确没办法...我...对不起....”
白沉想着道歉,想解释自己不是故意冷落萧瑜。可面对这个依赖自己的孩子,他做不到许诺陪伴,便也觉得不该为自己解释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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