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她对孩子说,爸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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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急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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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相思被推进了抢救室，全身湿透的乔予被护士拦在门外，“女士，这边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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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予一直张望着里面的情况，她太无助了，双手发抖的攥住护士的手，声音沙哑无力的恳求：“救救我女儿，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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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里，含了哽咽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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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安慰道：“我们一定会尽力的，你冷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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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予只能点头，一路上精神紧绷的像根弦，如今终于到了医院，她整个人脱了力气，扶着墙慢慢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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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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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相思在她肩上昏迷过去的时候，那种快要失去的感觉，像是整个世界都崩塌了，黑暗，无边无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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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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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六年前有过一次，是薄寒时在狱中和她彻底决裂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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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呼吸都是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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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极度悲伤的时候，会全身发麻，她一手按着墙想要站起来的时候，腿像是陷在沼泽地里，根本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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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大手，扶住了她的胳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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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予红着眼抬头，“谢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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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是谢钧，第一医院呼吸科的主治医生，三年前，相思发高烧，便是他治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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