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北半球的黑夜总是很漫长。
她点亮了床头灯,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墨西哥时间凌晨三点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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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嘉桐深深x1了几口气,双手捂着脸沉思着。
这已经是她这个月第十一次梦见他出事了,昨天梦到的是他被人枪杀,前天是梦到他被毒Si,最荒唐的是,她第一次梦到他Si是被水淹Si。
可明明他曾经是游泳二级运动员,一百种Si法里怎么也不该有这一种,除非他自杀。
“该怎么办?”四下无人的空间里,她喃喃自语。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她心不在焉,一直在心中不停念叨着。
“梦Si得活,梦Si得活……”
一旁的同事邱莎戳了戳她:“怎么了,桐桐?从早上开始你就在不停念叨着,这一段时间你都不对劲啊,总是魂不守舍的。”
许嘉桐回过神来陪了陪笑:“没什么,莎姐,可能最近工作压力有点大,总是做噩梦。”
邱莎闻言叹了口气:“这墨西哥最近天气也是差得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