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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骨头断裂的声音,被木棍绑住的雪山兔感受到剧痛,全身剧烈的抽搐,不停的发出吱吱的叫声,撕心裂肺的冲击着冷硕的内心。
这是冷硕第一次听到兔子叫,像是被野猫捕食的老鼠一般,一遍又一遍的击碎这冷硕内心的枷锁。
怒视的陈立说道:
“你干什么?”
陈立从腰间摸出刚刚的短刀,递到冷硕的面前,声音平淡,但在冷硕耳边极为冷血的说道;
“给你,解开绳子放它走,还是给它个痛快随你选。”
冷硕毫不犹豫的接过匕首,割断了一根绑着兔子的绳子,耳边传来陈立的声音:
“你应该知道兔子四肢中最有力的是后腿吧?”
冷硕不想搭理陈立,伴随着火气说道:
“那又怎样?”
“它的后腿已经被我打断,即使你愿意挨饿把它放了,它也不可能活过今晚,是让它忍受着寒冷和伤痛痛苦的死去,还是现在你给它个痛快,哪个更残忍呢?”
“还不是因为你做的?”
陈立凑到冷硕的耳边,声音如同鬼魅一般:
“对,没错,是我做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无法改变,你会怎么做呢?”
手下的雪山兔浑身颤抖着,眼角似乎因为剧痛渗出了些许泪流,时不时的昂着头,仿佛因为寒风咧过断腿的伤口一般,发了疯的扭动着。
冷硕手中割绳子的动作停滞了。
看着手下挣扎的小兽,回忆起刚刚陈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