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要不是一天中没有吃什么东西,冷硕早就忍不住了。
吃惊的望着手中依旧没有停下的陈立,一阵难忍的质问陈立道:
“你,你在....”
陈立没有回头看他,不知道从哪摸出来的短刀,娴熟的在野兔身上进行剥皮去除内脏的动作,原本有着些许积雪的地面上,已经满是触目惊心的殷红,被陈立扯下来的内脏毛皮七零八落的堆积在地上,而陈立就像是一个刽子手一般,除了手掌上染上了血迹,身上丝毫不见被血液喷洒到。
见到这一幕,冷硕终于忍不住,你扭头跑向一边的大树旁不停的干呕,怀中的雪球早就被惊醒,从怀中窜出来,水蓝色的眸子扭头看了一眼陈立手中的兔子,又看了看冷硕狼狈的样子,不屑的砸吧嘴,转身趴到冷硕的铺盖卷上睡下。
此时的冷硕已经顾不得雪球从怀中窜出来,不停的按着胸口对树根吐着酸水。扭头对着陈立说:
“你....你怎么这么残忍...呕”
陈立对冷硕的样子似乎早有预料,被处理干净的兔子被木棍从头到脚穿插着,早就已经失去了刚才的样子,相当满意的陈立把兔子架在篝火上,不一会就传出了烤肉的香气。
陈立低头在炉灶旁挖了个土坑,把刚刚处理的内脏掩埋进去,单手托腮望着在火中烧制的兔肉。
见冷硕好一会没了反应,歪了歪头对冷硕说:
“你每天吃的东西都这么来的。”
冷硕当然知道每天吃过的东西都是这么来的,但是从未亲眼所见。一只活生生的动物在自己面前开膛破肚,实施者还是自己从小到大的玩伴兄弟,对于眼前的一切甚至没有丝毫反应。
这些都是冷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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