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马身让冷硕躺的更舒适一些。
雪下的更盛了,大雪纷飞,仿佛要把这天地霸占个干净。
冷仟解开了自己工整的术发,发丝随着寒风迎风飘散。抬手一掷,古铜色的骑枪稳稳地插在它刚刚陈列的位置。
紫光一亮,刚才紫色的绚丽骑枪重新出现在冷仟的右手,左手也提着一缸开着封的女儿红。
气势沈腾,原本工整的衣装如同爆炸般露出了冷仟雄壮的上半身。冷仟昂着头,甘泉般的酒液倒在嘴中,细密的涓流从冷仟嘴角渗出,眼角泛着些许泪光,混在从上而下的酒液中,没人发现。
砰的一声酒罐被应声砸地,肃杀的暗紫色光芒在骑枪上大放,周围空气随着扭曲,雪花仿佛有意避开一般,没有一片落在恶魔犄角般的巨枪上。
长枪在冷仟手中挥舞,紫电般的光芒在冷仟身边炸裂开来,如同电闪雷鸣。时而骤如闪电,时而如同落叶纷飞,轻盈缓慢。
冷仟仿佛喝醉了,恢弘的声音在空旷的场地回荡:
“悲鸣谢病离天仗,苜蓿无花闭殿香。
羽书不至惟荒冢,铁券谁收有故疆,
壮士昔曾悲伏弩,再无呼啸挚银枪。
灞陵又涉天水远,蹀血腥膻万里长。”
言闭,冷仟左腿的假肢如同爆炸一般,散的七零八落。冷仟应声跌倒在铺满雪花的地面,赤裸着上身,肆意的狂笑,又豪放,又凄凉。
紫枪如同老伙计一般,跟着冷仟躺在地上,原本肃杀紫光散去,水蓝的光辉,映照在自己和主人身边。
雪花伴随着寒风在渺远的天空中飞舞,很快天地变为一色,宁静的让人些许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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