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觉,却也以为是自己听错想多。
吕布只觉这俩部将变得尤其蠢,几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他都说清清楚楚了,还听不懂么?
他不耐烦得肺都要炸了,也不知为何,就是瞧那精致轿子里的人特别碍眼。
到底知道迁怒于人不是好习惯,吕布强压着火气,扬声重复了一次:“将那玩意儿撇下!”
张辽与高顺对视一眼,最后麻木不仁道:“恕辽冒犯,只是主公您所指的……”他轻咽了口唾沫,轻轻道:“莫不是,貂蝉夫人?”
吕布拧着眉,凶狠地瞪了他一眼:“废话!再不丢了,就连你一块留下罢!”
吕布掷地有声,说完就再没回头,一夹马腹,催赤兔去了最前头,同时提戟在手,将那些不巧撞过来的没头苍蝇干脆利落地宰了。
张辽求救般看向高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