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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阙低着头不说话,出神似的看着手里的剪刀。
楼上传来轻微的关门声,又过了许久,银阙才慢慢站起来,拖着软绵无力的身体往卧室走。
他本也没指望姬伊能对他有什么温情关怀,出了这种事,对方没直接把他赶出门他已经很意外了。
走到楼梯口,银阙回头看了看客厅,神色有些茫然,婚房的选址,装修,付款都是他一个人处理的,整体风格却都是按姬伊的喜好来的,他期盼着这样就能让姬伊在家里待得舒心一点,也待得久一点。
而如今,这一切都变成了徒劳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到了晚上,跳蛋的震动似乎变慢了些,但这也没有让银阙觉得好受多少,本就难耐的情欲甚至变得更加折磨人,原本被跳蛋玩到高潮时他还能短暂的爽快一下,如今只剩下难忍的空虚和痒意,上下的敏感点一刻不停的被玩弄着,却如何也达不到高潮,只有难耐的,永远不会停止的,让人几欲崩溃的情欲刺激。
他抱着被子躺在床上,修长而略显纤瘦的身体微微发抖,偶尔泄出几声低吟,低软淫色,尾音柔媚,让人想到春日里一池热气潮潮的软水。
原本雪白的皮肤自内而外洇出湿艳的红,皮肉热烫,渗出细密的汗,银阙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身体间或地轻颤,眉宇紧皱,泫然欲泣,一副痛苦又隐忍的模样。
他强自忍耐了小半宿,实在按捺不住乳头和阴蒂同时被淫具玩弄的快感,淫汁流的被子上,床单上都是,大腿颤颤巍巍抬起来,夹住柔软的被子,一只手紧紧攥着被角,指骨因为过度用力微微发白,纤细的腰轻轻扭动着,丰腴白嫩的臀肉也跟着颤动,活色生香。
另一边的被角深深陷进腿心,尖尖的角在湿红软艳的肉穴里来回摩擦,耸动,嫩肉被磨得不停颤抖,两瓣软嫩涨红的肉唇剧烈地翕张着,吐出潺潺春露,被被角磨得愈发红肿湿软。
好,好难受...
他软声哽咽着,大腿紧绷到微微痉挛,连足趾都蜷缩起来,放荡地主动用淫穴去磨被角,肉缝张开湿润红艳的小嘴儿,含着布料往里吞。
有时刺激得狠了,他便再没了一点力气,软绵绵躺着,蜷起的身子过电一样酥麻,控制不住地小声啜泣着。
好难受,他好想要姬伊陪着他,安慰他....肏他.
等恢复一点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