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子弹可以帮助厄文减少一些火力,但他并没有选择去救厄文,他认为厄文100%也肯定不会耗费精力去救自己。
唐言迅速离开了战队现场,随后保持着既不招摇也不会被突然袭击的低空飞行状态,发现了一个人烟较多的地方,不断地有虫从门中进出,身上带着各种信息素和酒的气味。
这里是一家酒馆。
敢在这种地方开酒馆的人,一定很有手段,毕竟如果有一个人虫化,整间屋子都能掀翻天。
唐言收起翅膀决定去碰碰运气,他推开大门,酒馆内除了酒气还有零星的呻吟,他贴着墙走到吧台。
吧台内,鼻梁上架着半边圆框金边眼镜,宽肩窄腰大长腿,黑发黑眸的中年雌虫,用正在用一方白帕拭着扎啤杯,唐言踮起脚手脚并用艰难地爬上高脚椅,跪坐在椅子上直起身子询问,“您好,我找老板。”
雌虫掀眸看了唐言一眼,随后就在一瞬,雌虫的手臂虫突然化成巨大的黑色钳子,把一旁半个身子虫化、试图吃掉身下的雄性的雌性脑袋,脑浆爆了惊恐地雄性一身。
而周围的酒客恍若无事发生般分食被爆了头的细细,有的人把浑身血水的雄性抱在怀里试图继续做爱。
“我就是。”雌虫换了一块更大的布,安静而又细致地擦拭手上的脑浆和血液。
唐言皱着眉头压着恶心的感觉,再次开口:“我的家人希望我找份工作。”
“家人?驱逐之人吧。”老板转身用擦拭干净的扎啤杯装了啤酒给唐言旁边的醉汉,同时收了七八快红色的宝石。“不缺人。”
旁边的醉汉几口就旋完半杯啤酒,想把手伸过来想要摸,但酒精使他的动作略微迟缓,加上,唐言立马跳下这个椅子换了另一把,而醉汉在老板面前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
唐言从老板对顾客的态度和擦拭时换布的行为,感觉这是一个一丝不苟公私分明的人,他不想错过这次机会,他想起刚才厄文触到金丝后的反应,于是散出一根为不可以丝线缠上老板的手腕,随后丝线没入老板的手腕消散。
“你能控制更多么?”
“可以。”唐言自然可以,只是不想引人注目。
老板用刚刚未虫化的手掌从发丝探入唐言后颈全方位多层次地抚摸了一会,随后递过一块折叠方正的厚重黑布和一只白色手套。“去擦沙发。”
这自然是接纳的意思,唐言带上手套,接过布,走到刚刚雌虫爆头的地方,能吃的身体已经被分食完毕,只剩一些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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