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敢上线去见留言区,不论是坏是好,更害怕的是没有新的留言,我被彻底遗忘。哪种意思都是同个意思,相加起来,陷入卡稿窘境的我就像只落水狗,好不容易上了岸,浑身毛发Sh答答的又凉又难受,最後很没新意地大打喷嚏,染了感冒。
是以,假期每一日我虽惭愧但坚定地坐在书桌前,和再长不出尾巴的最末一字大眼瞪小眼,除了快盯出飞蚊症,换来的仅有无尽的空虚落寞。
但是我不能、也不想再逃避了,我咽下从喉道有些鼓起上升的紧张和想打嗝的焦虑,输入烂熟於心的帐号密码登上平台,都来不及将页面跳转至书籍,门外突然砰、砰地传来短促且急切的敲门声——
我悚然一瞬,大总也直起身在我手心转了两圈,一人一鼠紧盯着门板。
门外的人嚷道:「祝愿雨你醒了没?我听见你房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你如果起来了,要不要吃早餐?」
停顿两秒,复又喊:「你就当没听见,到时候我的外送来了,你别想分走半点!」
我喉头滚了滚,把大总放回牠的窝,一步两步过去,拉开门与来人四目相接。
我笑得亲切,问候道:「祝盛溪,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六点快七点啊。」
「啊?啊你个头,你有病啊,这时间来扰人清梦……国中生放假不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吃饭吗?你是街坊邻居的老太太吗,带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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