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闻延舟微侧身,挡住她的视线,示意她继续朝窗外看,楼藏月抿唇,看了出去。
小一会儿后,闻延舟才放开她耳朵,顺便帮她将耳边的头发整理好,调侃道:“好狼狈的顾小姐。”
楼藏月面不改色:“我也没风光几年,闻总才是真狼狈,从小到大,应该就这一次吧?”
他可是最养尊处优,金尊玉贵的,结果这一次,又是在地上滚。又是坐这种脏的要命的巴士。
闻延舟却道:“不是第一次。我后背的疤,还记得吗?”
闻延舟的后背有一道长长的疤,不是刀枪棍棒导致,而是鞭痕。
当年在水城,他们受伤一起住院,她帮他擦身体,闻延舟曾随口说过,那是他坐牢的时候有的。(224)
但闻延舟有没有犯罪记录,她是知道的,当时只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难道不是?
闻延舟语气淡淡:“大学毕业来法国旅行,误惹了黑帮,报警,结果警察跟黑帮本就是一伙,我的报警反而是自投罗网,反而被关起来,那就是被警察打的。”
楼藏月不禁问:“那你最后是怎么出来的?”
闻延舟简言意骇:“阿路有关系。”
“没听你提过。”
闻延舟低头看她:“这么不光彩的往事,怎么能在喜欢的女人面前说呢?不酷。”
楼藏月没接话。
乡村巴士终于开到边境线前,车上的人纷纷下车。
楼藏月低声:“跟着人群走,应该会有专门带人偷渡的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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