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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代表甩开了,只能说,换了盯梢的人。
薛家后门较为僻静,隔了栏雕花的回廊窗。
“阿琦”向是个调皮捣蛋的。穆梓安挑起抹狡猾的笑容,手腕掀再抡,油墨大伞顿时如失去控制般飞入了雕花廊窗之后,惊起声小小的抽气呼痛声。
穆梓安挑眉笑,并不去捡伞,边用指尖拿药包抡圆圈儿,就这么悠哉地回了自己的小院。
盏茶之后,油墨伞被呈到了宝钗的书案上,泼墨山水配着雪洞般的闺阁,倒也别有番意趣。
宝钗将伞收起,拿在手里掂了掂,不由皱眉:“竹骨做的,太重了。”
可不是么?
被这么沉的竹骨打在脑门儿上,简直疼哭!
白鹭小丫鬟咬着嘴唇忍疼,眼圈儿红得如兔子般。她被竹骨磕在额角,肿了个老高的包,红通通挺吓人,蓝鸢正拿丝帕轻轻点着药膏,小心翼翼地给她敷伤口。
竹伞太沉,宝钗拿了会儿就觉得手腕酸,赶紧将伞放回案上,过来看白鹭的额头:“伤得可重?”考虑到白鹭的脚步声最轻,宝钗才派她去盯梢,没想到出师未捷,那个“阿琦”显然比宝钗想得要加警醒。
白鹭想摇头告诉姑娘自己没事儿,却不想动就牵扯伤口,恰撞到蓝鸢的药帕上,又是疼得抽,眼泪都要出来了。宝钗看得于心不忍,拍了拍可怜兮兮的小丫鬟,告知:“莫再去盯他了。”
旁边举着药瓶的青鸾脱口而出:“为什么?”
“将伞掷来,明知打中了,却不点破,证明他无意与我们纠缠。”宝钗冷静道,“可若我们揪着他不放,那绝不可能是白鹭被敲这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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